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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电话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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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电话散文1

夜幕降临,我安顿好小孙子,独自享受片刻的宁静。

父亲的电话散文

手机响起来了,我接通电话,一个熟悉而颤抖的声音传进耳里。

“老二呀!你睡了吗?”

“没睡。父亲有什么事吗?”

“最近,我腿疼的厉害,你妈我是照应不过来了。你看怎么办?”

“好的,我与妹妹她们商量一下,好吗?”

对方没了声音,我知道父亲已经挂了电话。

我关闭电灯,身体斜躺在床头柜上,透过窗户,凝视着窗外闪亮的星星。往日的记忆爬上了我的心头。父亲一般是不会给我来电话的,怕麻烦自己的儿女,除非自己遇到什么难事,他才不得已给我打电话。

记得父亲第一次打电话,是在六年前,父亲的腿疼的厉害,他从“溧水新闻”的广告里获知一种叫“骨头帮”的什么药能医治他的老腿疼痛,叫我买些顺便给在县城读书的孙儿带回去。我给他一下买了几个疗程的药,既有服的又有贴的膏药,连续用了几个月,也没见好多少,时不时的经常疼,他干脆也就不再服用了。

再后来他听说溧阳有家私人诊所,能治好老年人的腿疼病。又一次给我打来电话,叫我回去带他去溧阳看腿。我带了钱回家,他知道我工作忙,走不开,没有麻烦我,只是让我把钱给他,他与别的人合租一辆车前往溧阳看病,其实,那次治疗也同样不见好的疗效,父亲也就断然不再医治了,一直坚持到今天。

这次父亲给我来电话,并不完全为自己的事,主要是考虑母亲的事。母亲需要照料事宜要与我拿注意。我知道这事也没什么好商量的,老大离世,我这做“老二”的首当其冲承担这一义务。母亲八十高龄,老年痴呆,眼睛又看不见;父亲也是八十有七,他已经为儿女们辛苦照料母亲十多个年头了,真的很不容易,也多亏了父亲为子女们减轻了许多负担。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安排好家里的一切,把我的想法与老太说了说,准备将两位老人接到上面来住。老太很支持我的做法。我去接老人,她在家为两老准备睡的床铺。

人老了需要子女们的照料呀!我们这些做晚辈的要力所能及的给他们关怀,给他们温暖。即使是一次电话,老人们想了又想,是打还是不打?打了会给子女们带来什么样的麻烦?不打自己也是实在放心不下。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

父亲的电话散文2

这个世界注定有种爱很难说出口,才知道那是谎言。

今天给家里打电话了,很意外是父亲接的电话。

因为以前总是妈接电话,已经接了三年了。

而妈的第一句话总是:“我在厨房做饭,隐约听见铃声响,我赶紧跑了过来,我就知道肯定是你啊。”三年一直未变。

而妈的最后有一句话总是:“你爸他正忙着,不和你说话了,他希望你好好读书,吃好穿好,我们你不要操心。”三年一直未变。

每次接妈的电话,我总是很自然地知道她要说什么,不是听习惯了她的话,是那颗心在感受,感受着她那份温情与慈爱。

这个世界上注定有种爱突然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直到离开了家才开始怀恋妈的唠叨,其实妈的话永远都是一门艺术,需要我们用审美的眼光去聆听。

而这次是父亲,真的是他,这个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男人,

这个我生命中最为熟悉却又那么陌生的美女图片瞬间闪现在我的眼帘,

我努力的要寻找他的影子,可是却无法让我的心去说服自己,那里有一块属于他的地方。

甚至儿时的记忆也只仅仅停留在妈的世界里,他的模糊的幻境随时都可能消失。

那边他的声音,那么的浑厚,那么的柔和,那么的亲切。

我诧异了,简直是像做梦一般,随即冒出一句话:“我妈呢?”

父亲急促的回答:“她在做饭呢,你大姨来了,正在嚼舌呢。”

“哦……”我愣了下,原本以为父亲会紧接一句:“我叫你妈来啊!”

但是他没有,他想和我说话了,他这次是主动的找我说话了。

这个世界注定有种爱需要说出来,才知道魅力。

沉默了片刻,再次听见父亲那熟悉的声音:“武汉不冷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恩,不冷呢。”这次是真的一点都不冷,此时我的整个心都是炙热的。“家里还好吧?”

“好,好,都好。刚刚收完稻子,只差种地了。”父亲响亮的声音似乎在像我庄严的宣告他的劳动成果。

“稻子!”,我的脑海随即闪现出一片金灿灿的稻田,一条窄窄的田埂,我沿着它慢慢前行,后边是我家那条可爱的黄狗正在无忧无虑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猛然电话那头父亲咳嗽了一下,我的心又咯噔了一下。“哦,爸,我们家的花生都拔完了吧?”

“早拔了啊,今年种的少,我和你妈啊接连着几天给拔了,你妈还给你留啦,过年回来吃啊。”

我的心再次咯噔了一下,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眼泪在眼圈里使劲打转儿,可就是没有流出来。

花生和稻子一样让我发狂。播种,浇灌,除草,施肥,拔花生,剥花生,炒花生,煮花生,这历历在目的情景让我再次想哭,可我没有。

这个世界注定有些人只能凝视,才知道他的眼睛有多么深邃。

“哦,那好啊,那……”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真的,我不知道再和父亲说些什么,家里的黄狗还是门前的柿子树,还是屋后的池塘。

其实我们早已习惯了用眼睛交流。

“哦,爸,我给你买的手表,表姐给你了没有?”我突然想起来了,上次表姐回家,我让她顺便捎回去了。

很小便知道父亲喜欢手表,可他从没有单独买过一块表。

唯一的那块打工时收购的老式手表已经不走了,表链也坏了,可是他总舍不得扔,总是放在床头,这一放就是二十年,和我的年龄差不多。

这个世界注定有些东西永远没有为什么,才知道为什么。

逛街时偶然看见了一块类似的手表,便买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这块表真的很适合父亲,只知道他肯定会喜欢。

其实我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我只知道我要买。

“我戴着呢,很好啊,你妈都说好啊。”听得出美女很高兴。

“哦,那就好啊,那你们好好招待大姨吧”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冒出这句话,真的见鬼了。

“晓得的,你妈再催我拿酱油了,我得赶紧去,要不我换她来。”

“哦,这样啊,你们赶紧做饭吧,我改天再和妈说就是。”突然不想和妈诉苦了,这很奇怪。

“好,那那……那你挂吧!”父亲断断续续的回答。

我右手紧握住电话,等着父亲先挂,可是那边一直没有,隐约还听见了妈那悦耳的声音。试了几下,终于果断的挂了。

打完电话,我哭了……

这个世界总有那么一个人值得你去等待,才知道这就是爱。

父亲的电话散文3

子曰:“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则以喜,一则以惧。”

---------题记

这是我想了好久的一个题目,总是写写停停。终归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比不上像杨绛先生那样的大家,深情款款,洋洋洒洒地写出了感人至深的《我们仨》。我只能笨嘴拙舌地,搜肠刮肚地用我的文字来表达对父母的爱。我的文字也许感动不了许多人,可是曾经却感动了我的父母。母亲打电话告诉我,我的文章让他们哭了好久。自责之余也有开心,父母读懂了我的文字。我这篇文章的主角是我的父亲,如果不是那天母亲的电话,我也许已经搁浅了这个题目。子曰:“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则以喜,一则以惧。”总是忙忙碌碌地在为自己的未来努力,奋斗,可是已经忘了远在家乡的他们已经老了,我们成功的速度永远赶不上他们衰老的速度。

电话的那头是父亲结巴但却饱含深情地声音,而电话这头的我早已泣不成声,那眼泪永远不听我的话,流个没完没了。这也是我从不和父亲打电话的原因,每次只要听到父亲的声音,我都会不由自主地流下眼泪,无法控制。美丽的像一个童话故事,我和父亲好像被魔法师下了咒语一般。

“你不要有压力,放心大胆的.学吧,学成啥样算啥样,不要怕,考上有考上的活法,考不上又考不上的活法,考上也是大学生,考不上也是大学生。不要考虑太多,过好当下就好。”我只能强忍着眼泪,不哭出声音,恩恩的答应着。我没想到这是我的父亲,我的农民父亲,我的没读过书没受过文化教育的父亲,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在我考研压力最大的时候给了我的最大的鼓励。挂掉电话,我的泪水应声而下,是感动,是幸福,是愧疚,是什么我已经分不清楚,我只是觉得我应该继续坚持。

几年的离家住校生活已经让我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的本领,一个学期不回家也不想念,只是偶尔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我原本以为坚强的我会突然变得如此脆弱,眼泪顺流而下。我不知道我和他之间为何会有这么神奇的事情,难道女儿真的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吗?也许这就是血缘。

从不会发短信的父亲有一次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打开一看,只有一个“想”字,理性压不住内心的情感,瞬间眼泪夺眶而出,顾不上身边背题的同学投来的异样的眼光,哭得稀里哗啦。当我把这个故事讲给朋友听时,感性的她也哭得一塌糊涂,感慨世界上对我们最好的永远是自己的父母,为了我们,他们无怨无悔。我想,父亲对我们的爱,岂能用这寥寥数字表达呢?

只要我和父亲一起出门,总有人会说:“这是你女儿吧!长得和你一样样的。”父亲总是憨憨一笑。回家我和母亲说,我讨厌他们说我长得像爸爸,我才长得不像爸爸呢。爸爸也是憨憨地一笑。其实我想对父亲说,我愿意听大家这么说,因为我骄傲我有这样的父亲,尽管他不是一个大款,更不是一个有着深厚文化底蕴的知识分子,但他是我的父亲,他无私地培养我们长大,给予我们涓涓的父爱。

我曾经听过这样一句话,当一个人开始把回忆挂在嘴边的时候,那么意味着他已经开始衰老。看着眼前这个马上要年过半百的男人,想想曾经的他也是意气风发,风华正茂,也曾拥有过自己最美好的理想,而如今为了家庭,为了生活,为了我们,他已经变成一个老人。笨嘴拙舌的我无法把我内心的酸楚表达的淋漓尽致。现在父亲总是给我们讲他年轻时候的事情。我无法判断父亲关于他曾经的回忆是否觉得美好,反正在我看来,他的过去是那么痛。

父亲小时候,家里十分贫困,而且那个年代,靠挣工分吃饭。兄弟姐妹五人,父亲排第二,弟弟妹妹年龄小,养家糊口的重任只能落在他和大伯身上,可是大伯很偷懒,很多活都是父亲干。父亲是一个善良但是死心眼的人,他对待亲人的爱转化在他无穷的力量上,任劳任怨,从无怨言。久而久之,即使弟弟妹妹长大了,干活的人也只有父亲一个人,这也是为什么父亲是兄弟姐妹里个最矮的。听父亲说,家里穷的吃不起饭的时候,他和同村的孩子一起过河去卖破烂,为了多卖几毛钱,把自己的破裤子也卖了,等人家把破裤子放在院子里的时候,他们有翻墙进去偷了出来。虽然有些不厚道,可是可以想象那个时候的他是多么懂事。

父亲总教导我们,“孝敬老人天降福”,父亲对于孝敬父母真是尽到了一个儿子的责任,只是不知我的爷爷奶奶对父亲的孝心那么冷淡,那么不在意,我知道他的父母深深地伤了他的心,而他还是那执着的尽着一个儿子的责任。父亲说以前院子里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沙丘,都是他一车一车拉走的。夕阳的影子里,那个满头大汗的他还在一锹一锹地铲沙子。

无论是我的老师还是我的同学,都觉得我是一个很倔的人。高中的班主任曾给了我这样的评语:“我是一个倔的可爱孩子”,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夸奖,我只知道这是我从父亲那里继承来的基因。我的父亲是一个很倔的人,他认准的事情无论别人怎么劝,也改变不了他的想法。而且他是一个心眼很实诚的人,吃亏上当一百次,也不长记性。有的时候我很生气,只是心疼他,一趟趟的白费力气,还不落好。

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但是我知道在他心里藏着一个伟大的理想,他曾经不顾许多人的劝阻,为了他的梦疯狂的努力过,虽然结果不是那么尽如人意,可是他依然在默默地努力着。他的付出曾遭到许多人的质疑和劝阻,包括母亲和我。但是我和母亲不一样,我懂他心里的那个梦,但是不赞成他为了那个梦,那么辛苦。尽管大家都觉得他是一个失败者,但我,他的女儿,始终觉得他是一个成功者。

这就是我的父亲,一个可爱的,善良的,倔强的,老头。

写着写着,儿时的记忆一件件从我的脑海中涌出,但是我在此不一一叙述,让它们永远珍藏在我的心中,让我独自体会父亲那沉重如山的爱。

现在我们已经长大,可是还没有力量接过他们肩上的重担,顶起家庭的大梁。已经老去的他们,依然为了我们而奔波着,付出着,而我们,只恳求父母再给我们一年时间,让我们积蓄力量。

至今,我仍不敢给父亲打电话,因为我怕我控制不住眼泪,让他担心。但是,爸爸,我爱你!

父亲的电话散文4

六月的第3个星期天,是父亲节。

米兰睁开眼睛时,已经是7点多了。宿舍里,一个叫叶子的同学正在给老爹打电话。叶子打完电话,眼睛红红的。“刚才打电话,得知爸又病了……”叶子说。

米兰也想给父亲打个电话,开学到现在还没有回过家。她掏出手机往家里打电话,没人接。父亲是不是又去养猪场忙活了?父亲可是家里的顶梁柱,一直拼死拼活地干,扛过盐包,下过煤矿,拉过板车……上了年纪后,父亲开始了生猪的饲养。

电话还在“嘟嘟嘟”响着,终于,那头有人说话了。“丫头吧,我刚才去给你爹送饭了……”是母亲的声音。“妈,你身体还好吗?女儿不能回去给你们尽这份孝心了,今天是父亲节,告诉爸爸,以前我有很多地方对不起他……”她一边说着,一边想着满头霜花的父亲在养猪场里一手屎、一手泥的样子,不禁轻声啜泣起来。“丫头,你怎么哭了?”母亲问道。米兰忍住眼泪,正要给母亲再说几句。“米兰,都几点了,还在磨蹭什么,快开始排练节目了!”是班长的声音。“妈,我要走了,不能跟你多说了……”说完就跑下楼了。由于匆忙,米兰将手机遗忘在了宿舍。

排练结束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在学校门前的那条路上,米兰看见学校门口那盏路灯下蹲着一个瘦瘦的男人,烟头一闪一闪的,眼睛一直盯着前面的路口。走近后,米兰惊讶地发现,是父亲,她差点叫了起来。

这时候,父亲也站了起来,向前迎了过去。“米兰,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3个钟头……”父亲的声音一点也没有变,只是有些嘶哑。“爸,你怎么在这里?”米兰望着路灯下父亲花白的头发,鼻子陡地一酸,半年没见,父亲的背又佝偻了许多。

“丫头,你没有遇到想不开的事吧,大清早的在电话里为什么哭哭啼啼?”父亲没等她回答,接着说,“你妈大清早就哭着说你有什么事,说是什么‘劫’不‘劫’的,我一听,猪都没喂,就往家跑,给你打电话,一直没人接……”

米兰看着父亲手指缝里隐藏着的泥土,想到从家到学校坐火车就得6个小时,米兰说:“爸,今天是父亲节啊,想送给你一个祝福啊!”“都怪你妈笨,俺这丫头有老天爷保佑,我一会儿就给你妈打电话,省得她操心……”父亲一下子明白了,笑了起来。“爸带你去吃鱼香肉丝……”父亲知道她从小就爱吃这道菜。“爸,我吃过了,你没有吃吧,我请你吃……”米兰拉着父亲的手。“不了,我这里有。”说着,父亲从口袋里掏出两包方便面。

米兰知道,现在回去根本没有车,想劝说父亲住旅社,但父亲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么,对她说:“到哪里都是打上一盹,在车站候车室对付一宿,明天再上路。”

父亲渐渐走远了,米兰很想跑到车站陪父亲一宿,但又害怕他责骂自己,只好回到宿舍。拿起手机,有56个未接电话,15个来自家里的固定电话,41个是父亲的手机号码。

她的泪水顿时涌了出来……

父亲的电话散文5

最近要考试了,我和同学的在努力复习,每天晚上都去教学楼上自习。今天晚上,同样,我在自习室里,在电风扇下看书。静静地,自习室里。突然,袋里的手机响了。我赶忙掏出来,看一下,是家里的电话。我快速走出教室,来到走廊上。我接通了电话,将手机放到耳边,里面顿时传出了了爸爸急切的声音,大而急促。我轻轻的回应叫了一声“爸!”爸没有回应,只是接下去用他那声音叮嘱我事情。因为要快要放假了,爸问了我一下放假的时间。我本来以为,爸只是想了解一下我什么时候回去,不想后面他接着说了下去,要我在县城时候坐那一辆直接开到家里的车。

我的家在农村,县城的车一般的只开到镇上,之后还有十里的路才到家里,这一段路一般都没有车,要走路。这时候天气挺热的,父亲可能怕我路不好走,所以要我去搭那一班车。可是父亲现在应该在家里摘黄花了,每天可能要晒六七个小时。父亲之后又问了我知不知道那班车,又说了时间,好好叮嘱了我。我说可能赶不上,走路也不难,没什么东西。父亲说:“没什么东西也难走啊。怎么会赶不上呢,你晚一天走,早上走就行了,你从学校到祁东,有两个小时就行了,那车11点左右开能赶上的。”晚一天走,父母就多辛苦一天,那是黄花更多了,父母可能要晒一整天了。听着父亲的话,我只能答应着了。

通完话后,我回到教室上自习。这时,我想起了父亲在电话里那大而急促的声音,大的生怕我听不到。原来,我一直为父亲的行为感到有一点可笑,现在我明白了,每次打电话,父亲说那么大声,其实不是父亲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很大,他知道我一定能听清楚他小的声音,毕竟,父亲曾上过高中。但是,他就是不放心。父亲是一个不爱说话,不太会表现自己的感情,他打电话给我,说的时候,也可能有点紧张,所以说的这么大,在不知觉中。

我想,也许每一个农村的孩子在听到父母亲的电话时,一定也会发现父母亲的声音特大,也许你会感到有点可笑,可是那其中有父母亲纯纯的爱呀。

父亲的电话散文6

晌午儿子打来电话,祝我节日快乐,我心中一颤,我知道今天是父亲节,这不由让我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

去年父亲节,早饭后惦记起老家久病的父亲,估算父亲的药应该快要吃完了,于是骑上车急忙去药店。路上儿子打来电话,祝我父亲节快乐,我心里不禁热乎乎的,很感动。通话里儿子很高兴,应该心情不错,简单询问了他的生活起居,最近学习怎样,钱够不够,建议他应该在这两天假期约同学去逛逛古都西安,像大雁塔、秦皇陵之类,电话那头儿子只是嗯嗯答应,腼腆的笑。挂断电话,我似乎觉得还有好多想问儿子的没问,什么报考第二学历呀,什么昨天到哪儿去玩呀,什么多参加一些课外活动之类等等,不为别的,只怕过多的关心引起儿子的反感,只怕过多的关心给儿子带来压力。真的,从前老父亲对我也是这样,那时年轻,不明白父亲的心情,直到自己做了父亲,才知道父亲对于儿子,怎一句“父爱如山”所能概括得了!

买了药,跟药店老板搭讪几句,感谢他专门给父亲进了转移因子口服液,这种提高免疫力的药,父亲每天两支,是不能停用的,不然脚上腿上就会起泡。晚年的父亲,由于反复几次血栓,喝水、吃饭常常打噎,尽管喂他时万般小心,有时仍不免吃着吃着突然喷出来,但他每次喝小瓶的药水,却很畅快,从没被噎过。中午去汽车站托人捎药的时候,给老家的姐姐打了电话,父亲还是老样子。尽管我那时刚从老家回城不到一个星期,可又开始惦记起他来了!记得小时候,父亲一直对我抱有很大期望,期望我能有出息,他勤劳辛苦了一辈子,到老卧病在床,我却不能长时的守护在他身旁,心里总是有着一种愧疚感。我有时想,作为一个父亲,上大学儿子给了我不少惊喜和骄傲;作为一个儿子,年已不惑的我又给了父亲多少幸福和安慰呢?

父亲终于挨不住病痛,半年前就离我而去了,他用不着再瞪着双眼无语地躺在大炕上,用不着我再去给他买药,也不用着姐姐日夜照顾。可在今天,我对他的思念突然变得沉重起来,我在自己孤单和失落里想着他,寻找着他,我不知道父亲这个时候会在哪里,也不知道他过得快不快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闭起眼一遍遍听着《父亲》那首歌:“多想和从前一样,牵你温暖手掌,可是你不在我身旁,托清风捎去安康……”,泪水渐渐模糊了我的眼睛。

在这个父亲走远的父亲节,拿起手机,好想给父亲打个电话!

父亲的电话散文7

那天中午,我是带着十分沉重的心情给父亲打电话的,原因是我不想让父亲伤心,也不想让自己伤心。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上午十一点左右,在老家一中学里当老师的我二叔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堂弟给我打来了电话,说要跟我商量一件事:“说什么我的父亲跟三叔因一些小矛盾,十几年都没有说话了,现在老人们年纪都大了,说不定那天说没就没了,不能老这样下去呀!他要从中说合。再说马上也要过春节了,在过年期间他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邀请两位老人一起坐坐,好化解他们彼此之间的小怨恨,希望能得到我的帮助,给大爸打个电话,好好劝劝,说合说合。”

我说:“我父亲和三叔之间的小矛盾,说起来也很简单,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解决起来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也不会是那么顺利的,一定会有很大的难度的,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消化的。因为:一是两个老人的脾气大家都知道,都是有点倔,都认为自己是对的,很难听进去别人的话;二是时间太长了,两个老人同在一个庄子上居住,两家离得又是那么近,都十几年没有来往了,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彼此跟陌生人没啥区别的。

如今,想要使这样的两个人一下子冰释前嫌,他们宁肯坐在一起吃饭,但也不会彼此之间说话的,这事急不得,得慢慢来。”可堂弟是个急性子,他又说:“今天中午就去我家,找我的父亲,要好好劝说劝说,同时叮嘱我说,中午时间给大爸打个电话过来,我俩一起劝劝。”想着堂弟撮合两位老人如此急切的心情,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答应中午时间一定会打电话给我的父亲。

可是,堂弟并不知道父亲的身体状况。最近一两年来,父亲的耳朵背得很厉害,所以我每次给父亲打电话,父亲基本上一句话也听不上,只是因为知道我的电话号码,见是我打来的电话,光说自己好着,不要牵挂,并叮嘱我好好干工作,就匆忙地挂断了电话。但是,堂弟的话,我又不得不听,否则他就会说我不关心老人们的事。

带着有点纠结的心理,十二点一刻钟,我拨通了堂弟的手机,跟堂弟说了两句客套话之后,就叫我的父亲接电话,堂弟立马把电话给了父亲。我说:“阿帝(土族语,父亲之意),堂弟给你说得事情,你怎么看?”父亲那边说:“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急得堂弟在旁边直喊,叫我再大声点。于是,我又对着话筒大声地喊起来,可是父亲还是那句话:“我听不见。”就把手机给了堂弟。于是堂弟无奈地对我说:“抽个时间下来,我们一起当面好好劝劝老人家。”我说:“现在是年底,上级各部门马上要来考核了一年的工作了,我又在办公室里,手头工作很多,等考核结束了,再说吧!”于是,一次以电话说劝的方式,就以这样的结果而告终。

其实,怎么说呢?几年以前,父亲看着身边的人,都有手机的时候,也梦想着自己拥有一部手机。那年腊月回家探望父亲之际,父亲不经意间就流露出了这一愿望。于是,为了满足父亲的愿望,实现他拥有手机的梦想,我便给父亲买了一个功能比较简单一点的手机。父亲虽然有了自己的手机,但也没几个人给他打电话,只有我的两个姐姐和我,隔三差五地给他打个电话而已,但父亲害怕把手机费给用完了,每次接听我们的电话都是匆匆忙忙,从不说多余的话。这两年,父亲随着年岁的增高,耳朵更不好使了,背得有点厉害了,父亲的手机基本上就成了样子货。

我每次打电话过去,父亲就开始自报家门:“说一切都好着,不要牵挂,好好干工作”,就匆忙地挂断电话。所以,如今我给父亲打电话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不是不想打电话,只是不想让父亲伤心,也不想让自己伤心。父亲也许了解我的心情,这一两年来,也一直不主动给我打电话。有时,我也在想,要是父亲有一点文化,能认识几个字,那该多好呀!虽然耳朵听不见,但可以用眼睛看,我也可以发个短信给他呀!哎!这一切只是个假设而已,因为父亲根本就没上过学,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只认识几个“洋码字”(我们老家对阿拉伯数字的叫法)而已。因此,如今一有闲暇时间,我就回老家去看望父亲,因为我想毕竟父亲年纪大了,以后与我见面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常回家看看”,就是对他老人家最大最好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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