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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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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的散文1

上黄山,下黄山,都要经过这条老街;

老街的散文

“黄山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看老街:

老街古色古香,老街年代久远,老街有诉不尽的故事,老街有抒不完的情感。

老街是徽墨、歙砚磨出来的;

老街是名笔、古画描出来的;

老街是石雕、木雕刻出来的;

老街是茶楼、茶艺喝出来的;

老街是从唐诗宋词里吟出来的,是从石板小路上走出来的,是从山风晓雾中熏出来的,是从画梁雕栋中显出来的……

山里人的担子挑过来,山里的妹子走过来,山里的花香飘过来,山里的歌儿唱过来。从这里进山去,又从山里走进来。

老街,走出去,就是新开拓的新街;老街,走出去,就是更加璀璨的未来!

我在老街上徜徉、徘徊、思索,久久不愿离去。离去了,老街还时常向我的梦里走来……

老街的散文2

“印盒子”这个地方,在我心中本来就是一个,想解开而始终未能揭开的“谜”。又加上那次在那儿寻猪草,从坟头的条石缝里,不早不迟,不偏不倚,而是堂妹正好从坟尾下来时突然冷不防的钻出来。这在我的心里,更是觉得又是一个“谜”。“谜”上添“谜”,“谜”雾重重。

长时间,这些已经经历过的事情,就像在我心头,布满了阴霾,怎么也驱散不开。“谜”的涟漪激荡着心房,有时甚至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激起了掀然大波,一个问号连着一个问号,一个谜团套着一个谜团,搅得我夜不能寐。

莫非,那菜花蛇是“向氏”祖宗的化身?莫非,世界上人死了,他的肉体腐烂了,灵魂依旧存在?我在梦中设想了种种理由,也假想出了多种多样的情节。但是,只要仔细慢慢地一想,觉得都不是啊,就是一团雾水。

眼前的那个地方,总是清晰地呈现到了我的眼前:

四周都是低洼的平地,北东南三面环水(这三个方位都是水稻田),只是这方方正正的“印盒子”鹤立鸡群。更为奇观的是,田中还高耸着两座坟头,这就更加引人注目了。

“印盒子”往西比邻一块狭长的旱地,从北到南紧靠丹水河岸。旱地西边紧挨着的是一大方田地,田地南边紧挨丹水河,这一大方田地靠南,几乎占三分之二是一个乱荒岗,高于田块。岗子形成了一大个丘林,杂草丛生,树木虬枝,遮天蔽日。每当人们走到这儿,似乎感觉得到从岗子丛林中,有一股股阴森吓人,无以言状的阴风嗖嗖而来,白天如此,夜晚程度就更甚。所以,平常无事人们一般都不到那儿去,万不得已,还就另当别论。

有一次,我们家吃过晚饭,妈妈在忙碌地收拾碗筷。只见爸爸把一把渔网往右肩上一挂,递过一个笆篓给我说:

“今天晚上,趁着月光,你跟我做个伴儿,我们到河里去打鱼。”

听说下河打鱼,我当然很乐意。欣然接受,接过爸爸递过来的笆篓,并用绳子紧紧地扎在我的腰际,便一起出堂屋大门,过山墙东头沿着田间小路,来到了“挑水河”。爸爸是从“挑水河”的河段开始打起,一直往西。

爸爸在河里撒网捕鱼,我挂着个笆篓,站在河岸堤上。每当爸爸用网捕到鱼后,就收网,把鱼和网收到一起,提到岸边,顺时针抖开网脚边的纲绳,边抖边把网中的鱼儿,用手摘下来,丢到我的跟前,我便手脚不停地把鱼捉起,再放到笆篓里去,然后爸爸再涉水到河里去撒网捕鱼。

这天晚上,夜空蓝茵茵的,一轮明月高挂天空,又高又蓝的天空稀疏地缀着宝石一样的星辰,天边时时扯着鬼迷眼似的光亮,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芳香,雾露和稻子的清新气息。夏夜特有的像梦幻般的静谧,使得一切生物似乎都已入睡,虽有金铃子一类的草虫的丝丝和鸣声,但是,声音是那样的细弱、遥远,也像是在说着梦话一般。

爸爸一边往前走一边撒网捕鱼,不知不觉地我就来到了那片乱石岗旁的河边。阴风阵阵,寒气袭人,乱石岗上的树木经晚风吹拂,也时不时地发出淅淅落落的声音,我就像怀揣着一只小兔子,五爪抓心似得一阵阵慌乱。

“爸爸——爸爸——”慌乱之中的我,不停地喊着。

“你到底是什么事呀?在这里不停地叫唤。”爸爸这时已经在河中心的激水中。我听到了爸爸的回话声,心里又渐渐的平静了一些。

但是,没过多久,原先的那种恐惧感又一阵阵袭上心头。

“爸爸——爸爸呀——你快过来呀!”我又是一阵狂叫。

等我爸爸迅速奔过来,见我吓得把尿都撒在了裤子里了,地上还留有一大摊尿。他也惶恐不安地看着我,嘴里就像含了一串冰糖葫芦,呜呜啦啦半天没说出什么来。

过了一会儿,爸爸才急切地问:

“怎么啦?你怎么啦?”

我怯生生的,把刚才的情况以及心里的想法吞吞吐吐地向爸爸说了一遍。爸爸也可能似乎感觉到了这个地方不是很干净。

于是,他手提渔网,把我让在前面,他跟在我的身后。我们沿河堤按原先的来路,扯直返回。一路上,我们什么也没再说。非常安静,只能听到丹水河里的流水哗哗作响。

就是打那时候起,我在心里暗暗地立下了一个誓言。你等着,等我长大了,一定要铲平这里的乱石岗。

老街的散文3

老家是个热闹的小镇,虽不依山,却傍着水。四季分明,雨水也丰沛,梅雨时节,老街上的青石板便活泼起来,叮叮咚咚敲起了小曲。脆青的苔藓仿佛一夜间就冒了出来,雨中也弥漫了淡淡的绿色。

我不知道这街是何时就有的,曾经问过老一辈的人,也未有准确的年代。只知道原本是棱角分明的石板早已被岁月打磨得光滑圆润,泛着微蓝的光,就似秋日的天空的颜色。石板上还有着硬币大小的小凹凼,也有稍微深一点的,下雨时积点儿水,一条街就变成了天上的银河,闪闪发光。若是晴天,三五成群的小子便会贴在地上打弹珠了,一个个的凹凼,也正是他们的“进球点”。街是很窄的,平日里也就通过一些三轮车和摩托车,汽车似乎很少来,两边是人家的院墙,有新有旧,有高有低,偶尔还能看见谁家的柿树、枣树、桃花或梨花从墙头冒了出来。倒是没见过杏花,体味不到“一支红杏出墙来”的风味了。我曾一直觉得老街很长,很久都走不尽,现在想想,大概是因为石板路纵横交错,再加小时贪玩逗留的缘故吧!

古老的味道在这儿似乎特别地浓了。街的最北头据说是一个粉笔厂,但从未去过。粉笔对小孩子可是个稀罕物,我曾缠着爷爷给我买过两盒,在小伙伴面前得意了几天,不过几天后就玩腻了,留下的,是每条街旁墙上胡乱的涂鸦。西街尾有间破败的木屋,木门上挂着老旧的锁,从街上可看见屋子上缭绕的白烟,空气里也散着香的味道,里面住着一位“神秘”的算命先生。孩子们可不爱去凑热闹,倒是奶奶辈的人常常念念有词地进出。每日清晨或傍晚会有叫着“收废品喽——”的老夫妻从门口经过。我家并没有什么废品,但我却时常拿个破盆或破碗,去换那车上的五彩缤纷的棒棒糖。念此,我颇有些恼怒,那对夫妻,不会就是为了引诱小孩子才备着糖的吧!转念一想,我又释怀了——这些斑斓的糖果,可是甜了我童年的记忆呢!

有件事是很诡异的。每当下雨天,我总能注意到一个带着大黑雨袍的青年男子骑着单车从我家门口飞驰而过,车后座系着一大包方形的东西,很沉重的样子。有次我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悄悄地冒雨跟了过去。自行车拐过无数个弯后,终于停在了一家门前。这时我浑身都湿透了,刹时间,突然有种畏惧感,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了我。我意识到自己孤身一人,并且迷了路。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跟来,无助和陌生感压抑得我喘不过气来,终于,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任由情绪宣泄。这时骑单车的青年才发现了我,他满脸诧异,询问我从哪儿来。当时我就只顾着哭了,不答他的话。青年无可奈何,只得把我带进屋里,一个大姐姐拿来毛巾将湿透的我擦干,安慰了好久我才止住哭声。最后天气放晴了,青年用自行车将我送回了家。我也终于弄清楚了这个秘密——原来他是买了书回来的,那间屋子,是他开的书店。不过,我再去那店时,并不像那天那样害怕,后来反是成了他书店里的常客。

思绪翻飞中,许许多多的片段走马灯似的在脑中掠过,但并不零乱,那厚实而清凉的老街,正如巧妇手中的线,将一切记忆完整地连接在一起。时光荏苒,岁月如锋利的小刀,毫不留情地带走青春。而那老街却是神奇的,它静静地听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任各家炊烟缭绕。时间有耐心地缓缓流过,留下的是深沉与厚实,悠久与温润,以及那经久不息的欢笑和氤氲的书香,最终愈演愈烈的,是那浓浓的人情味儿。

老街的散文4

好多年没有好好的走过这条老街了,偶尔路过也是坐在飞快的车子里匆匆的经过,眼前的一切如过往云烟一般,没有被记录下的,也就没有能够打动人的。

直到七年后的某一天傍晚,街道两旁如记忆中那样的排满了大大小小的货车,临时搭的铺面上摆满了种类繁多的商品,父老乡亲们说着熟悉亲切的方言与熟人寒暄转身又与铺面老板讲着价钱,小孩游离在大人们伸手可及的周围手里或多或少的捏着零食,嘴里不忙不急的咀嚼着,童真纯洁的眼睛四下里东张西望

可是巧了今天打这路过遇上了周五正好是这条街道赶集的日子,记得很久以前是周日,再后来是周六,到现在的周五大概也有五六年在没变更过了。车子再也不能像往常带着我驶离这里,司机便在街头找了一处人少的地靠边停了下来,车里的乘客们也都纷纷下了车登时混入了人潮不见了踪影。

我背起了不重不轻的包,三步并作两步不知不觉也被卷入了人潮。有些风景似乎只有慢下脚步才能被察觉,而我曾一味追求的速度似乎一路下来并没有给我留下多少映像,带来许多感动,让我稍稍为之停留与思考。

不长不宽的一段街道,以及两旁斑驳的建筑物,还有某一丝暖阳下面的那位大叔的叫卖声把我带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光中。曾经流连的MP3,影碟带,魂牵的凉拌米线,胡须花白的老爷爷,街头排起长队的马车,突然一震发觉这些都已经退出了这条街道,取而代之的是形形色色耀眼的手机,门前冷落的窄小饭馆,勾勾搭搭的少男少女,让人心烦意乱的刺耳车鸣阴魂不散的荡满整个街道……

妈妈呼唤着被一堆心事压得寸步难移的儿子,奶奶总是填不满的小背篓无论怎样都有孙女的零食,爸爸坐在马车的前头迎着夕阳姐弟俩背靠着爸爸背靠着阳光。夕阳渡满了每一个归人的面颊,每一个人的每一个微小的笑容被光线雕刻得格外明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幸福的味道。咄咄逼人的车来车往把我逼到路沿突然一震看见满载而归的'妈妈板着布满黑云的脸始终赶不上跑在前头的儿子,奶奶也不知走丢到了哪里,爸爸长长的按着车子的喇叭不舍得放手。夕阳硬是一头扎进厚重的云中久久不愿出来,随了人愿草草躲下了山头。

一震如梦初醒,随想恍恍惚惚。七年前街头那几间低矮的青瓦屋里,一对老人迟迟暮暮的挪出里屋来,从玻璃橱窗里随着一位小男孩手指的方向慢吞吞的递给了他几颗鱼钩,几根鱼漂,一圈鱼线。七年之后当我因为某个离不去的意外迈着平实的脚步路过时,半掩的门挡住了一半的阳光,顺着钻进去的一缕光线再一次遇见那位男老人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对着门口一动不动,门槛上两条白得闪眼的挽联上歪歪斜斜的载着几个无精打采的大字。扬长而去的路似乎遥遥无期,默默回首才发觉我们只顾着去了。

老街倾其所有让无数来过又离去,活过又死去,忘记又想起的人们一个接一个有条不紊的走过,活过,想过。像是极大的舞台,随着年月的逝去悄悄的变换着他的样子,变换着走上来的演员,变换着他的故事。

我们以为没有变化的,如着街道一般,怨我只是匆匆的过客,我们以为变化的,如这街道一般,怨我看的太过仔细。总会有某一个被逼无奈的偶然让你突然从虚幻中出来,又会有某一个魂牵梦萦的美好让你暮然逃离现实。

老街的散文5

星期六无事,我再度走进老街,可老街的凄凉,萧条、几无人迹,路上原铺的水泥地面已满目疮孔,处处洼陷的人走路都得绕着,两旁的树木不知何时被人早已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桩桩树根,或是从树根旁冒出的嫩条,几处原有的三层楼,那古色古香的仿古建筑已摇摇欲坠,门窗早已破烂不堪,里面的蜘蛛网纵横交错,一股霉味能使人呛鼻,楼下的青砖开始掉层,四五间的平房已装不进眼眶,在面前显得那么狼狈,那么矮小,又那么难看。

走上两步,头脑中依稀想起刚来的那阵儿,老街又是那么的非凡,一遇赶集,总是车水马龙,人满为患,从东头走到西头,往往没有一两个钟头是行不通的,而且满街上,花花绿绿的洋布,首饰,和一些农民常用的家什,水果,摆在街上最显眼处,几处摆摊叫卖吃喝的老师傅总是在门口挂个招牌,地上摆一张旧式的的方桌,马扎,人一到跟前,师傅忙吆喝着让座,然后花上几角钱吃一碗热腾腾的豆腐脑和一块葱花大饼,要不然吃上一碗刚从锅里蒸出来的热凉皮,或是蹲在门口就上一根大葱,嘴里辣辣的辣到了心里。

走在街上,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嘴里嚼着香甜可口的热油糕,说话间不小心还会烧了心,烫了嘴,惹得大人,小孩忙吐舌头。转到西头,那几处卖小鸡的畜主常因交不起产地检疫费和我纠缠,惹得我很恼火。

吃过午饭,陪着老李到东头搞动物防疫,那是最热闹的,不仅可以同几个乡党聊一阵子,还可得到那些猪贩子们因开玩笑赏得的几根香烟,烟头夹在耳朵上,手中拿着注射器,总在一头换一头的注射防疫疫苗,老李跟着用耳号钳打上耳号,算是给防疫过的小猪做个记号,一天到晚,总是嘻嘻哈哈的与闲人打个招呼,然后回站做饭,坐到站上的长木凳上又是爽心的与进来的畜主交谈,畅所欲言,把酒言欢,每集都一样,每天都如此。

而今,集市已驱散,集镇已搬迁,老街已萧条,旧人已散去,只有几个守着烂摊子的老人,围着几张旧桌子打着纸牌,玩着麻将,耳朵笨笨的听不见人问话,眼睛怪怪的看不见人行走。我走着,眼眶的热泪使我眼前一阵迷蒙,是啊,老街老了,人已老去,旧的风景犹在。

老街的散文6

老街,是记忆的小镇了。

街上桂花飘香,醉醉然走在阳光下,正陶醉间抬眼遇见儿时发小。发小多年前远嫁他乡,两人是多年未见,初感慨时光如梭,接着就在当街笑闹幼时趣事,不觉说着说着泪流满面……

于是便在蓦然回首中一遍遍落寞,一遍遍释然,一遍遍入我的梦的那曾家老街,终于让我的情感哗然而倾,古老而盛满记忆的老街,让我于记忆里面一遍遍搜寻,让我在记忆里想起小时的情与景,想起那条街,那条街的人。

家道中落的祖辈从湖北迁来镇坪后就一直居住于曾家这条老街,爷爷是当地很有名的私塾先生,而我幼时也能在爷爷的房间里面看见线装的泛着古黄色的书,至今能清晰的感应到那黄色古典书籍的魅力充溢我的思想,与我有着强大吸引力,还有爷爷雕刻的多种篆字小章,古风溢满了有着雕花格格窗户的小院里。而今爷爷已经仙鹤多年,岁月缓缓流畅,人随岁月流了一段时光后,有些东西还是留下来了。比如:思想,旧物,屋舍,老街的街道等等。

老街,从小我生于斯长于斯,至今让我流连的地方很多。走进老街,就走进了一幅画,一幅纯朴自然的水墨画。

记忆中的老街是一间房屋紧拥着一间房屋,都是用木板搭建而成的,一块青石板紧挨着一块青石板。房屋大多幽深狭长,你可以从长长的过道里,看见阴暗潮湿的地面,暗绿的苔藓肆意地疯长,一层覆盖一层。走上吱吱响的木楼,冷不丁会撞上陈年的蜘蛛网,这一撞,也不知撞破多少年。不大的天井,暗黑的青砖,不知承接过多少岁月的天光,不知有多少孩童,站在上面看星星和月亮。那伤痕累累的井沿,勒断过多少拴水桶的绳索,又有多少女子的辛酸和勤劳被刻进一幅感人的画面里。

长长的街道,青石板紧密地挨着,一直通到远远的地方。穿着高跟鞋千万别在小路上走,一不小心,娟秀的脚,就会扭进独轮车的印辙里。这些深深的印辙,流淌着多少挑夫辛酸的汗水啊。不仅这些印辙,那凸凹不平的青石板,又使多少过客的脚底生茧!

记忆中老街的两旁,有店铺。

暗黑的铺板已经没有多少光泽了,多少年了,阳光恩赐过,风雨眷顾过。经历了无数岁月的沉淀,也使它的底气明显不足了。听父辈说这些店铺,不外乎布匹,日用品,山杂,铁器,竹篾,配秤。布匹、日用品、山杂是日常生活所必须的,是主妇们必须去的地方。铁匠铺,是男人来的地方,一年的农具,还得靠它呢。况且,打铁的男人赤着上身,岂是妇家所能看的?篾匠铺,编制的箩筐都是希望,一年的收成,不就是靠着它往回装?配秤铺的师傅,秤配的是公平,配的也是良心,是让商品买卖有个交代,是让良心对得起世人。店铺的上面,一般有阁楼,阁楼有窗子,是雕花的格子窗。那上面似乎还映着绣楼女子的影子,不知她是否还在倚窗想着芬芳少女的心事?当你对阁楼遐思的时候,忽然从那破损的窗洞里,飞出一对鸟儿,对着你鸣叫几声,然后划一道优美的弧线,奔蓝天而去,这极让你浮想联翩。

张祖吉是老街亘古记忆里的风景,他看起来大约七十多岁,眉眼褶皱之间残存着俊朗之气。据说,他从十几岁开始在老街理发,从事理发五十多年。在张老汉的理发店里面,我们见不到一样现代的理发工具,椅子古色生香却漆皮尽然脱落,镜子是昏黄照的人脸模糊的,但是却充满铜镜的文化底蕴。剪刀是王二麻子的,还有最古老的推头发的推子,如今这些古老的东西已和他人一样进入风烛残年,若从外地来的人,都会投给他惊奇的目光,恍然看的到是一个原始理发铺纪念馆和操着剪刀推子的蜡像。更为奇特的是当地老人小孩理发从不去其他的店铺理发,只去他那里理发。犹然记得父亲因为有病居住安康时,回了老街第一件事情便是去张老汉理发店理发,问其缘由只一字“好”,一个好字蕴含着深深的思乡情结,这就是老街人的那份浓厚情结吧。

还有那一排青瓦飞檐的房屋冷不丁也在记忆里浮现,曾家老街小学布局也充满古色古香。学舍是在四合院中,屋舍一排排,青瓦飞檐古韵长,悠悠石径任学童徜徉。而学童们琅琅读书声更是在老街人们忙碌的身影里一遍遍悠悠绵长不绝于耳,伴随孩子们读书的还有一棵有五百年历史的古老的桂花树,整个秋的目光,整个老街流淌的都是桂花浓郁的色彩,浅吟轻唱在历史里,折叠着唐诗宋词,于百转千回后,墨香点点在校园里,自然老街人那也是不会忘记嗅着这馨香一年又一年过日子的。

所有这些老街的画面,从你的眼前一一掠过,再一一集中,然后浓缩,就会浓缩出一段历史。你不可能看到这过程,正如,作家王剑冰在一篇散文中所说:人们看不到这个中的细节,只感到生活就是这么走过来了,且一直走得很有条理,很有气息。然,你在老街的每一步行走,都可以身同感受。

老街,你可以随时来。阳光灿烂的时候来,心情好,可以读出老街别样的情致。你可以听到阳光从翘起的屋檐上,跌落到青石板上那细微的声音;你可以见到暗绿的苔藓,拼着命的想与阳光拥抱;你可以看见古井里的水,见到阳光时的那种欣喜。还有很多很多,只怕你的眼睛不够使。就是雨天你来,同样心情也好。雨滴从屋檐上滴落到青石板上,溅得青石板贼亮。而落地的滴答声音,亦如音乐般悦耳。悦耳的声音,也不知被岁月培育了多久,怎么这样的引人情致?这声音既有苍茫之惑,又有时代的共鸣。如果你在雨中倾听,突然远远的前方,青石板的尽头,响起高跟鞋轻叩的声音。你会不自觉地抬起你发呆的眼,瞥起那女子来。你可以尽情地去想,旧时的女子是否也这样的走来?是否身着能勾勒身材曲线的旗袍,再打一把旧时的雨伞。

想着想着,就想到了戴望舒笔下的女子来。这真是你的福气了,女子的出现,那雨与小巷,不就变得富有情调了吗?

老街,只要你来。你就随时随地可以发现历史,体味余韵。或许,你走过的每一块青石板,都可能有过一段故事;你撞破的每一张蜘蛛网,都可能掩藏着一个秘密;你走进的每一个店铺,都可能有一段不寻常的传说;你看到的每一个阁楼,都可能深藏着一段少女甜蜜的爱情。一切都是那么的深奥,一切都是那么的诱惑,一切却又极其自然。

远去了,远去了。岁月里,老街还在走。走得从容,走得苍茫,走得厚实。只是这一切都在我的记忆里,昔日的老街已经被现代小洋楼建筑所替代,而狭长的小巷已经被光滑宽敞的水泥路替代了,高跟鞋娟秀的脚,也不会扭进独轮车的印辙里,再也没有我们幼时站在不大的天井,暗黑的青砖上面看星星和月亮了……

昔日的古老已经随岁月远去了,再也无法寻觅到那个打一把旧时的雨伞,有着丁香幽怨的戴望舒笔下的女子踏着青石板向你走来了,只是还有老街的老人坐在街边娓娓诉说着那情那景……还有那古老的桂花树在历史长河的百转千回后,字里行间馨香阵阵中婉约惆怅着古旧的老街。

老街的散文7

现代气息于小城而言来得很慢很慢,然而它终究还是来了,依然是慢慢的。坐落在老街拐角古色古香的二楼式建筑被拆走时,几位朋友不免惋惜。新洋楼正在动工,沉默的内涵远去了,再远一点记忆也该淡了。只有老街欲存欲亡地牵强停驻。

老街的美已不复当年,也是时光变迁人性转变的因素吧。几十年前,老街还是县里的中心,一条三四百米的步行道就是物流的场所。小贩牵着马或挑着担摩肩接踵地挤过人群,稍一作停定是生意上门。自家商品实实在在,一分钱一分货。他们来时的路皆一步一脚印踏出信念来,傍黑回家竹篮里溢满皎洁的月色,朴实中生活多出盼头。

如今的老街铺上石板路,两旁古建筑锐减,随着建筑消失的有大小吆喝,以及车水马龙的盛况。新城区拔地而起,老街便毫无胜算。它确实老了,旧了,战斗力不如前了。它如一位迟暮的老人,蹲坐在路口眯着眼睛奄奄一息。光顾它的只有那些和老街一般有些落后的底层人民。走着走着,惺惺相惜的浓烈气味扑面而来,熏得鼻尖酸酸的。

学校要路经老街,看到最多的是商品打折清仓的公告。稀疏的家人脚步懒散,似乎不急于和它告别。苍凉的心事只有老街自己知道,但它老了,不愿与人多讲,于是很多人永远不可能知道。

老街隔三差五有几家熟食店,味道当然不是老招牌诱人,名声更不值一提。逛累了进去坐坐,吃上一碗热腾腾的面。葱花是现世的清新,汤汁是现世的浓稠。有什么阳春面的简单不知去向。即便如此,食物仍是招人喜爱的。因着几家香美的小店,老街终究尚存一丝温暖。

运气好的时候会遇到几位大爷在街边下棋,赢棋旁人拍手叫好,输棋旁人叹息连连。虽有些热闹之气,但相较河边新开发的走廊里的吹拉弹唱便是小巫见大巫了。好似舞台上奋力表演的小丑,台下人群散尽,而它还强颜欢笑着。

老街的夜晚十分寂寞,照明的灯悬得很高很高,所照及之处惊起片片微凉。往药店外长椅上一坐,很久很久才能看到行人。偶尔街上不知名的角落传出的叫骂声亦不是熟悉的乡音,是那些比外语还叫人懵愣的外地方言。一回头,灯光铺得很远很远,老街愈来愈深,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

老街,午夜梦回时灯火通明的集市会不会重新来过;老街,午夜梦回时青涩朝气的年少会不会重新遇见;老街,午夜梦回时细水长流的故事会不会重新上演?

老街的散文8

盐茶古道,物流蜀汉,劝农圣地,商贾驿站。东临水电明珠,南拥土家摇篮,西接颐养硒都,北望三峡奇观。北纬卅度秘境,鄂西屋脊腹川;东部最近西部,平原最近高山。老街所在,物阜民丰;老街所有,灵动非凡。

诗意老街,风雨沧桑,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历久千年老街,始于北宋寇准,劝农弃猎稼穑,黎民感恩建亭。因唱《劝农歌》,名曰“劝农亭”,由生“农亭街”,沃土养众生。歌曰:“苍天在上,厚土在下,效我神农,五谷丰登,挽草为界,定居稼穑,厚土归民,传之子孙”。雍正八年中,宜昌辖巴东,施宜巡检司,治所清太坪。坐落野三口,司名野三关,县衙令东迁,辗转至农亭。检司负盛名,沿袭达古今;执着无更替,福荫老街人。

古意老街,蜿转延伸,西南门户,武陵重镇。光光石板路,悠悠岁月情,老街凿痕多,往事藏幽径。街道公里许,衡宽过六米,西头喝二两,东边大水井。中部大巷子,直抵十八步,攀登越山坳,畅通银大路。街旁两层板壁屋,头前旧时乡公所,学堂简师汉王庙,遗迹更有玉皇阁。长街陌巷,胡同深幽,黛瓦粉墙,江南宅风。飞檐翘角,花窗木穹,石板大街,炊烟腾涌。鹤发童颜,摆摊设点,曲尺柜台,古玩古董。酒旗招牌,斜挑檐下,各式彩灯,迎风飘动。泡菜调味小炒,响水酿造烧酒;山货置换绸缎,人畜挤满里弄。餐饮店里米饭喷香,三面铺内百货琳琅。集市服务忙,挑夫马队多,路上不断人,灶里不熄火。

创意老街,气象万千,惠风柔畅,人和政通。连高速,通铁路,走国道,兴旅游。旧城改造如荼,修旧依然如旧,石板更新石板,阁楼复兴阁楼。并肩巴鹤新街,转身步行休闲,繁荣传统行当,布局时尚主流。粗粮食品异军突起,家电维修应接不暇,服务商铺鳞次栉比,微商产业辐射华夏。百年老校名冠荆楚,实力发廊享誉山外。“大水井”地理标签,“喝二两”民间商标,“三面铺”经久不衰,“新一家”对接未来。娶新媳妇,整竹米酒,演花鼓戏,跳撒尔嗬。电影基地,土家标本,车马无喧,行者潮涌。

民意老街,弥久恒昌,鼎盛繁华,资力图强。古有寇公劝农,后继耀邦促商,守猎农耕经营,古今相得益彰。辛亥首义元勋,将军故里精神,无名烈士长安,守护老街吉祥。幼者受教,壮者获劳,老者得养,冷暖相向。品山味,唱民歌,奇乐无穷;兴教育,吟诗赋,文明亨通。夫子育人四方,少年嬉戏故园,学子作为担当,离人梦回故乡。青石板上跳房子,街头小巷捉迷藏。儒释道,三家融心法;情趣乐,养生造佳境。享遐龄之悠远,留青春而久驻,追同心之梦想,护巨轮而远航。

旷意老街,天地灵气,寰宇青睐,致远无极。一路一巷古文化,一楼一阁思廪君,一朝一代翻新篇,一枝一叶总关情。斜烟横雾,似梦非梦,华灯初上,满街乡愁。春夏秋冬,人聚人散;风雨霜雪,如泣如诉。演绎阴晴圆缺,揭示宦海沉浮。招商引资,激活一方山水;民办私营,探究市场行规。千年老街,物遗院落,风云际会,盛世长隆。

噫吁戏!对景当歌,临街而唱,继往开来,风雅为章。抚今追昔,居安思危,超凡脱俗,月中摘桂。石板路弯弯曲曲,吊脚楼高高低低。清茶一盏,笑看时事变迁;浊酒一杯,淘尽世事沧桑。

老街的散文9

我是长年在外的游子,难得回老家一次。我常问自已,还记得老街溪边的打铁铺吗?是的,我记得。铁在我的记忆里总是跳耀着不灭的火花。

童年的我,不仅羡慕铁匠们高超的打铁技术,更是幻想着有朝一日,也能成为那火红的铁块,在铁匠们的手里,精心被打造成一件有用的器具。小铁块搁在灶炉里高温的燃煤上锻烧,被风箱扑哧扑哧拉着直冒跳动的火焰。老师傅用大铁钳紧夹住铁块,小徒弟们抡起大大的铁锤,一下一下用力往下敲击锤打,叮当叮当,火花四溅。有时也把铁块放在水里,轻敲再放在碳火上去烧。在他们的手里,一块块铁就变成了一件件有用的器具。我想,生活中,任何有生命或无生命的东西,有形或无形的思想,都应该是经过火的考验和洗礼,都应该是经历过千锤百打的磨炼之后,才能迸发出绚烂的火花。

你听过那些铁匠铺打铁的声音吗?前些年回家路过老街,特地去当年铁匠铺的门前看看,店铺却早已改头换面。但在我靠近它门口的瞬间,里面叮当叮当的响声,便扑面而来,如儿时般的亲切和温暖,。

老街的记忆,自然也不能忘了过年前香喷喷的现场爆米花。如果你不是那时候农村长大的孩子,你一定不知道那是怎样般的神奇。反正小时候我总感觉爆米花是孙悟空变魔法一样。黄色的玉米粒,加上一些白糖;或者是大米,放一点白糖。然后倒进形如葫芦般的铁制容器里,盖好铁盖,放在那火炉上旋转着翻烤。当然师傅不能停止摇晃器皿,摇晃是给容器均匀加热,以防止生熟不一。当容器前端那个温度指针到达一定的刻度时,就用麻布袋迅速套住。此时,孩子们便会远远的握住耳朵。砰的一声之后,玉米粒就变成了爆米花,或者是白白的米焦。香喷喷的味道,直接冲进你的鼻孔。即便是没吃到,闻闻看看也是一种无比的享受。

老街的散文10

老街的电影院,是儿时一道闪亮的记忆。童年的乡下没有电视,难得下乡的免费布幕电影,也不是每月都有。而老街唯一的那座电影院,才是我们幼小心灵接受外面世界景观的开心场所。电影院外墙的黑板上,常常用粉笔提前写出电影的名字和票价。小孩子平时不能去老街电影院,因为没钱买票。一般去看电影,要么是过年时节和大人一起去,要么就是小学或初中包场。那时买一小包1毛钱用报纸包住的葵花子,也可以一边嗑一边看,直到电影结束。

不管是好看的电影,或者是不好看的电影,从电影院出来,就是一种幸福。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日子里,只要是电影,就值得期待。票自然很抢手,并非每场电影,你都能排队买得到。碰到星期天,会上午接下午一直放连续几场次。

没票的小男孩,有时会在电影开始后的几分钟,趁着检票人走开,偷偷地爬进铁门,溜进电影院。或是从电影院后门的厕所围墙翻墙而入,但那要冒着被逮的风险。电影院为了防止太多的小男孩无票翻墙,有阵子电影开始前是凭票进入,但是不撕票角,而改为放映前几分钟检票。没票的要么加双倍的钱补票,要么就被罚电影散场后打扫全场卫生。

你没有爬过电影院的后墙吧?如果你不是那个年代农村长大的孩子,你一定不知道被罚打扫整个电影院的感受,但那才是真正的“享受后的痛苦”。童年的你,有没有和我一样,边嗑瓜子边掉眼泪,抱怨着坏人不死,好人遭罪的心情吧?

老街的电影院,随着后来家家买了电视机,又出现了录像厅,那曾经热闹的电影院,就开始荒芜了。直到后来被拆掉,改建成新的房子。而那些随着布幕喜悦的,伤心的影子,有时还会全部从脑海中跳跃出来,一齐并排站着。时不时的打量着,老街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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